迟砚没想过有一天,会被一个小孩子教自己信任是什么意思。
没人(rén )想戳朋友(yǒu )的心窝子,连带着他们这帮人在孟行悠面前,也不再提迟砚的名字。
最后毫不意外,被两个保安当做入侵者给轰走了。
你心里有一条分界线,这边是我和你愿意让我看见的世界,那边是你不愿意让我看见的世界,我只能看见你的一部分。说到这,孟行悠停顿了几秒,鼻子(zǐ )莫名发酸(suān ),可是我没有分界线,迟砚,我一直在给你看我的全部。
玄关摆着一双男士拖鞋一双(shuāng )女士拖鞋,大概是孟行悠的爸妈穿的,迟砚觉得自己穿了也不合适,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。
孟(mèng )行悠把手机放在一边,定了一个闹钟安心做题。
孟行悠脱下校服扔在床上,笑着说:有你这么(me )吹彩虹屁(pì )的吗?我还真不保证能拿国一,你做好打脸的准备吧。
不要分手。迟砚声音哽咽,低(dī )沉而哑,求你了,孟行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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